望的。

“不知排在你那兹事体大的要务后头的,又是什么事情?”刘仁轨拢了拢衣袖,也在将心中担忧暂时放下的同时,将衣上落着的一片叶子振落了下去。

“我会以熊津大都督的名义,将沙叱相如调度北上,在名义上,是协助安东都护府戍防北部,实际上,是让他负责看守金矿,老师觉得如何?”

刘仁轨:“……”

她都已经决定了,他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但在心中急转间,他又必须承认,安定已做出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。

他抬眸答道:“可这样一来,百济内部的稳定就存在问题了,坐镇此地的将领会不够的。”

李清月遥遥拱了拱手,话中带着十足的信任:“这不是还有老师吗?”

“如今的百济需要的是治理,而不是武力镇压。要的是永服大唐,而不是潜中谋划生乱。若只是沙叱相如调走就要引发当地动乱,反而是将此地根基之中的病灶趁机祓除了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李清月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:“我也想看看,金法敏和那个倭国的摄政太子,会不会趁机有点小动作。”

若是还需要对外去打的话,总得师出有名对吧?

但恐怕要让她失望了。

在金庾信将蛇水之战告知于金法敏后,对方彻底不打算在这几年中重提给先王追封之事。

而倭国的中大兄皇子,则在四月里颁布了倭国的第一部成文法《近江令》,以明文规定的方式将大化改新的成果保留下来。

高丽水师在大唐战舰面前的惨败,也让他选择继续积蓄国内的实力,直到大唐松懈的时候。

不过那两方如何姑且不论。

刘仁轨此刻显然看出了李清月的这番算盘,并顺着这个想法思考了下去。

从平壤或者泊汋发兵往熊津不会太慢,他也自忖有这个信心拦截住外敌。

所以,有没有一个沙叱相如在旁协助,也确实无关大局。

反倒是公主这边,金矿开采之事务必慎之又慎。

如果说赵文振已形同公主的死士,能交付信任的话,她手底下的那些伴读,大概还不够这个资格。

刘仁轨答道:“那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。”

反正他这把老骨头,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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